6、煩惡恐怖實驗

南非的種族隔離軍隊於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間,強迫白人男女同性戀士兵接受變性手術,並強迫其中的許多人進行化學性閹割、電擊以及其他喪盡天良的醫學實驗。雖然掌握不到準確的數字,但是據前種族隔離軍隊的外科醫生估計,在1971到1989年間,軍醫院中已進行了900多例“性別重塑手術”,這只是從軍隊中抹除同性戀的絕密計畫的一部分。

由牧師協助的心理治療師把軍營翻了個遍,以找出疑似的同性戀士兵,隨後將他們分別送往軍中的各個精神治療單位,其中主要送往一家位於比勒陀利亞邊上的Voortrekkerhoogte 的軍醫院中的22號病區。那些不能用藥物、厭惡療法、激素療法等極端“精神療法”“治癒”的士兵則被進行化學去勢或進行變形手術。

雖然目前有記錄的女同性戀傷害案例僅有數起,包括一次不成功的變性手術,大多數的受害者都十分年輕,白人男性在16歲到24歲應徵入伍。

Aubrey Levin醫生(該研究的負責人)現在是卡爾加里醫學院精神病專科(法證分類)臨床教授。同時他也以阿爾伯達省內外科醫師學會成員的身份開了一家私人診所。

7、MKULTRA計畫

MKULTRA計畫,或稱MK-ULTRA計畫,是美國中情局的一項精神控制研究的代號,研究由其科學情報處進行,始於二十世紀50年代初期並至少在60年代末期仍在繼續。有許多發表了的證據顯示這項計畫暗中利用多種藥物及其他方法來控制人的精神狀態,改變其大腦機能。

該實驗讓美國中情局職員、軍人、醫生、其他政府特工、妓女、精神病人和普通民眾服用LSD(譯者:致幻劑,或搖頭丸)來研究人們對這種藥物產生的反應。實驗對象通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這些藥物,這違反了二戰後美國同意簽訂的紐倫堡法案的精神。

即使不考慮受害者是被下藥的這一事實,招募實驗對象的過程也大多是違法的,(雖然在1966年10月6日前,LSD的使用在美國是合法的)。在午夜高潮行動中,美國中情局在一些妓院中下套,以控制一些因為面子問題而羞於提起此事的人。人們不知情地服用LSD,妓院中設有單向鏡像,服藥“全程”被攝錄下來以備日後觀看和研究。

1973年,美國中情局局長理察海默斯下令銷毀所有MKULTRA計畫的檔案。依照該命令,中情局中大多數關於此計畫的檔案都被銷毀,致使對MKULTRA計畫的完整研究基本上無可能實現。

8、四·一計畫

“四·一計畫”是美國在1954年3月1日於比基尼環礁上一個當量大到超乎想像的氫彈試驗“喝彩城堡”之後,對暴露在散落的放射性塵埃中的馬紹爾群島居民進行的一項醫學研究的代稱。

在核試驗後起初的十年,島上居民受到的影響並不顯著,統計數據也無法說明這些影響與受到輻射這一事實有必然聯繫:最初五年里,受到輻射的當地婦女流產率、死產率翻了一番,但隨後即恢復到正常水平;孩子中出現了發育障礙和生長缺陷,並無確切的模式可循。然在接下來的十年中,輻射的影響是無容置疑的。到1974為止,孩子們相繼不正常地患上甲狀腺癌(由於暴露於放射物之中),幾乎三分之一受輻射的島民出現贅生性腫瘤。

(美)能源委員會某部門在關於人類輻射試驗記錄中寫道:“美國原子能委員會和進行了該系列核試驗的聯合特遣部隊很快意識到,該放射性研究需要在對受到輻射人群進行醫學治療的幫助下一同完成。” 美國能源部的報告同樣認為“現在美國能源部醫療計畫的雙重目的讓馬紹爾群島居民認為他們是'輻射試驗’中的'小白鼠’。”

9、野獸實驗

“惡魔研究”是愛荷華州的大學教授溫德爾·詹森於1939年對愛荷華州達文波特的22名孤兒進行的一項“口吃”實驗。

詹森讓他的一位學生瑪麗·圖多來做這個實驗,他負責監督及指導研究。將孩子們分別分為實驗組和對照組之後,圖多對其中一半的孩子進行肯定性的語言矯正,鼓勵和稱讚孩子們說話流暢;同時對另一半孩子進行否定性的語言矯正,對他們言語中出現的瑕疵進行挖苦,並不斷說他們是結巴。

許多有正常語言能力的孤兒在實驗中接受否定性的語言矯正之後,都遭受了消極的心理影響,有些孩子甚至一生中不能擺脫言語障礙的困擾。

詹森的一些同事將該實驗稱為“惡魔研究”,只是為了證明一個理論,詹森竟然用孤兒來做這樣的實驗,他的同事對此驚駭不已。由於害怕公眾認為詹森仿效二戰中納粹人體實驗的做法而使其聲名受損,該實驗曾一度被掩蓋。愛荷華州大學於2001年公開為進行“惡魔研究”表示道歉。

第10位:斯坦福監禁實驗

“斯坦福監禁實驗”研究的是人類對於被囚禁態的心理反應,以及其對囚犯和監獄管理人員產生的行為性影響。1971年,以史丹福大學心理學教授Philip Zimbardo為首的研究小組開始著手從事該實驗。在校大學生志願者分別充當監獄守衛和囚犯的角色,在史丹福大學心理樓的地下模擬監獄中生活。

囚犯和守衛都很快地進入了他們各自的角色,甚至超出了預計的模擬實驗範圍,這使得實驗對象陷入了精神創傷的危險境地。三分之一的守衛被判定顯現出有“真實的”暴虐傾向,而許多囚犯受到心理創傷,其中兩人甚至提前退出了實驗。最終,津巴多教授因為擔心其實驗中日趨膨脹的反社會暴虐傾向,提前終止了整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