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歷史的長河裡,男性無論是在藝術節還是政治界或者說經濟界,都占據著絕對的統治地位。不甘平凡的女性沒有坐以待斃,她們以心中的信仰、手中的武器猛然地抨擊者歷史的傳統。下面TOP10排行榜網為您盤點全球十大具有顛覆性的女藝術家。

No.1:阿特米西亞·津迪勒奇(Artemisia Gentileschi)

17世紀巴洛克藝術家阿特米西亞·津迪勒奇(Artemisia Gentileschi)在青少年時期被一個畫家強暴,之後,她以手中的畫筆為武器猛烈抨擊邪惡男性的醜惡。在《猶滴刺殺荷羅孚尼》(Judith slaying Holofernes)系列繪畫作品中,津迪勒奇通過畫作表達出堅強女性向邪惡男性的報復。該畫作用側光和黑暗為背景,烘托出恐怖血腥的場景,展現出父權主義下女性的激烈抗爭。

No.2: 漢娜·威爾克(Hannah Wilke)

在《SOS Starification object》(1974-82)系列作品中,漢娜·威爾克(Hannah Wilke)將口香糖捏成小球狀貼上於臉上或赤裸的身體上。這種奇特的藝術形式和“部落劃痕”(Tribal Scarification)的藝術展現手法相似。然而,威爾克的“劃痕”被看作是煩擾的具體化表現。

No.3:安德里安·派普(Adrian Piper)

在《Catalysis performances》(1970)系列作品中,行為藝術家安德里安·派普(Adrian Piper)在諸如紐約捷運等公共區域中將自己變身為公眾厭惡的對象。透過一次次行為藝術:身穿帶有強烈刺激氣味的衣服乘坐紐約捷運、在大街上低著頭喃喃自語以及用紅色毛巾將頭裹得嚴嚴實實之後,進入紐約帝國大廈的電梯等,派普生動地展現出社會的不安以及美國社會不可言喻的種族歧視緊張局勢。

No.4:奧基弗(Georgia O'Keeffe)

在20世紀早期,奧基弗(Georgia O'Keeffe)作為裸體模特出現在情人阿爾佛雷德·格利茲(Alfred Stieglitz)的鏡頭中。相對於本篇文章所提及的其他藝術家而言,奧基弗的藝術更顯溫和。然而,她對於肉體與靈魂的執著探索卻依舊勾勒出一個女人對表達自由的無限期望。

No.5:克勞德·卡恩(Claude Cahun)

在1920s-1940s期間的攝影作品中,法國藝術家克勞德·卡恩(Claude Cahun)經常衣著男性的服飾,留著男性的髮型,透過鏡子注視著自我轉變後的模樣。卡恩早期的藝術創作所宣揚的是超現實主義運動的自由追求以及對性和社會習俗的質疑。

No.6:路易絲·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

擁有像迷宮一樣頭腦的超現實主義藝術家路易絲·布爾喬亞(Louise Bourgeois)常常將觀眾帶回到20世紀早期的法國,那裡有關於童年的回憶、不可探尋的隱秘世界以及內心深處的自白。路易斯以類似身體器官的雕塑作品抨擊男權主義的藝術形式,以蜘蛛雕塑作品席捲傳統的自然藝術。

No.7:帕波瓦(Lyubov Popova)

20世紀初期,立體主義以及其他藝術派別紛紛從傳統的藝術中分裂出來。也就是在那時,俄國藝術家帕波瓦(Lyubov Popova)在藝術的創作中融入了對女性自由的強烈渴望。在俄國大革命前夕,她運用自然科學的藝術手段摒除了傳統的藝術題材。在1915年的繪畫作品《The Model,A Nude Becomes A Gigantic Tower》中,她猛烈地抨擊傳統藝術以男性為主的傳統。

No.8: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

在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未命名的電影劇照中,這位當代的阿爾欽博托重塑了自己的信仰和形象。舍曼堅信:自我是由講故事演化而來的。從早期作為希契科克電影女主角的那些黑白照片中,以及後來他在藝術創作中融入自我刻意的濃妝中,舍曼都在呼喚著人們盡情地追求自我。

No.9:伍德曼(Francesca Woodman)

藝術是否就真的必須面向公眾?藝術是否可以政治化或者更激進些呢?伍德曼(Francesca Woodman)的攝影作品就悄然地顛覆著人們對於傳統藝術的認識。她用自己的藝術探索著一片隱秘地世界:在寂靜的房間裡做著幻想、時間在飛逝,主人公在自我反省中渴望藝術的自由。

No.10:伊娃·海瑟(Eva Hesse)

伊娃·海瑟(Eva Hesse)作品《the honeycomb yellows and urine golds》以運用看似身體器官的材料為觀眾展現一個特別的主題:身體是由許多奇怪的填充物組成。在男性建造的那些已矗立幾個世紀的雕塑旁、在透露出男子氣概的那些剛勁混泥土建築旁,海瑟以松垂、碩大尺寸的雕塑作品迎面抗擊。海瑟堅信:身體和思想是不分性別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只是由“填充物”組成而已。